2024-03-21 04:40:25 长篇连载 414阅读
【碧魔录】(127-129)
作者:STURMGEIST
2024年3月2日首发于第一会所
第一百二十七章 血肉孤城
太阳已经再次升了起来,阳光透过升腾的硝烟稀稀拉拉的洒在潜光县城的城墙上,关风月半身是血,修身的盔甲上又多了几道扭曲的劈砍痕迹。魔军的攻势刚刚在一刻钟前结束,看着潜光县城下一片狼藉,关风月这才愿意从城墙上退下去,换上老将军刘挺代她镇守。
昨夜又是一场残酷的血战,就是这潜光县城这高不足三丈的城墙,无论是魔军还是梁军都付出了巨大的代价,如此残酷的守城战,就连安陵城的战斗都不值得一提了。
昨夜最危急的关头,魔军派遣敢死队用火药桶冲入潜光县城正门,并且炸毁了城门,魔军近千人一度突入到潜光县城中,差一点就将城门占领。若不是关风月亲自上阵,用天山双剑在阵中左砍右杀,魔军恐怕就可以在潜光县城获得一个支撑点,届时虎威军将无力回天。
残酷的大战一直打到黎明,从城内魔军逐渐被杀退到城外,再到琼华狼军的代理指挥灰小投掷大量石块和投枪,将魔军生生堵在城门外,魔军的攻势就开始颓唐起来。后面的攻击更是敷衍了事,只是用投石机往城头投掷石块并用箭雨覆盖之,只闻其声不见其人,雷声大雨点小。似乎魔军如此只是袭扰而已,仅仅是为了疲敝梁军。
在密调室黑衣人的护送下,关风月走下城墙,放眼望去下面都排列着一具具阵亡将士的遗体,周围不仅有关家军的残部,刘挺的部下,还有虎威军的军官士卒,他们其中许多人挂彩,手脚或者脑袋上包着纱布。狼人们则靠在城墙边,抱着手里的投枪默不作声的啃着手里的肉干,阵亡将士中还有十几名狼人,与其他阵亡将士摆放在一起。
“将军……”
前来统计的军中书记官一眼就看到的关风月,但还未等他问好,关风月就挥手阻止了他。
“别说本将军来了,也别打扰他们!我军折损几何,敌人损失几何?” 书记官一点头,将手中厚厚的策子往前翻了几页:“至今天早晨,我军已经连续战斗六天六夜,算上昨日城头交战,虎威军阵亡两千一百余人,伤四百余人;刘挺将军麾下一部,入城仅剩四千七百余人,阵亡两千六百余人,伤六百三十余人;关家军残部,入城仅剩三千六百余人,阵亡一千二百余人,伤三百二十余人;琼华狼军,入城九百余人,阵亡十八人,伤一百三十余人。城头点验六日内魔军遗尸八千余具,城下杀伤尸体无数,无法点算。关将军!”
关风月麾下的女亲卫和医官也是一身血污,两人一齐将关风月身上的盔甲解下,露出里面渗着血的纱布。对于这样的伤亡数字,关风月只是点点头:“我军前赴后继,视死如归,若是能吸引到大量魔军杀伤之,为东岸的梁军减少压力,也不算亏。”
虽说如此,但关风月的心头还是在滴血,连续作战六日,不算关家军、狼军等,光是虎威军便阵亡五分之一,算上伙夫杂役,可用之兵不过一万多人。若是时间再长,麾下将士又有多少人能够活着回去?更何况虎威军其中许多中低级军官,都是当年与她在边军中同生共死的大梁军老兵,这些经验丰富的老兵本就是军中的宝贵财产,可许多人还未看到胜利,就倒在了黎明前的暗夜中。
“关睿将军现在伤势如何?”
“回禀将军,关睿将军伤势严重,卧床不起,但是已无大碍。将军,您忍着点,属下要揭开最后一层绷带了!”
“好...嘶!”
从伤口上揭去绷带的疼痛让关风月眯起眼睛倒吸一口凉气。虽然女子在大庭广众之下露肩与手臂是不雅之事,但在战场上可没那么多讲究。女亲卫将她身上的染血的绷带一圈圈解开,换上干净的纱布,连续作战六日,就连关风月自己也已经不大不小受了三次伤,两次是流箭击穿了盔甲缝隙,最危险的一次是昨夜直面突入城墙的魔军敢死队,肩膀上又被砍了一刀。本来关风月旧伤未愈,又是一夜血战,已经快要愈合的伤口因为过大的动作再次裂开,绷带已经浸得全是血,鲜红和暗红的颜色混杂在纱布上,看的书记官心疼不已。
“物资消耗如何?”关风月问道。
“滚石檑木尚有不少留存,但依照这样高强度的用下去,最多能撑七日!铁水、金汁尚有一半,但修复并浇筑城门又耗去一半铁水;目前我军火油和火油弹告急,至多再用一次。亏得东岸架桥拼死抢运,现我军兵器、箭矢都有大量富余,城中不缺淡水,存粮尚能坚持四个月。”
医官拿来脸盆,里面浸泡着热腾腾的毛巾,关风月拾起毛巾,绞干其中热水,往半张脸上抹了抹。
“传令我军各部,若是魔军再来,优先调用金汁、铁水、滚石与檑木,用完了就煮滚水代用!火油和火油弹若非十万火急,不得私自调用。另,令各部收集魔军甲胄、兵器、箭矢,计入库存,为我军所用。”
“谨遵号令!”
书记官一点头,收起手中册子便离开此地。
只一会功夫,停在空地上的尸首都已经被点燃,现在城内连火油和柴薪都是珍贵之物,所幸找到了许多稻草,虽然条件简陋,但总算能让牺牲的将士火化。火焰熊熊,黑烟阵阵,伴随着火焰的还有阵阵的哭声。关风月将毛巾抛入脸盆中,眼看着一团团火燃烧起来,叹出一口气。
一名蒙面黑衣人快步走来,鞠了一躬,将一张纸递给护卫关风月的黑衣人,那黑衣人看完手中的纸,囫囵将其塞入嘴里,吞下肚中。
“关将军,密调室行动队发现魔军在息水有异常举动,确定是在架设浮桥。按照密调室规程,此情报关将军有权知道。”
“魔国急了啊,看起来应该是学我们的样,想要通过浮桥将魔军送到东岸以获取主动权!可惜本将军在这里束手束脚,帮不上忙,着实可恨!西岸唯有我军尚有眼目观察魔军一举一动,此事先向南镇抚使汇报。”
黑衣人点头,身后早已有信鸽放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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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西岸密调室行动队来报,虎威军已在潜光击退魔军第十七次扑城,目前魔军已经退兵。潜光县城目前粮秣兵器绰绰有余,但兵力、城防物资紧缺。另据行动队查探,魔军已经在息水上架设数座浮桥,东岸需提高警惕。”
黑衣人向南絮递上情报,南絮点了点头示意黑衣人可以先退下。
同江镇旁的虎贲军军营中最大的营帐中,南絮、杜松、关合、李云馨全部在列,除此之外还有从东岸逃回来的杨泽风和狼人拓跋翰,但职位最高的兰俊航却不在此处。
实际上密调室获得的情报按规定是需要南絮自己转述才可,但现在战事紧急,南絮已经顾不了那么多了,直接让黑衣人将情报宣读给在场各位。众人面前的桌子上,一张作战地图已经满是批注和勾勾画画,南絮看着那些复杂纷乱的批注,低头不语。
“南镇抚使,兰俊...兰将军既然将指挥权全数交予您,根据情报,虎威军已经牢牢守住潜光县城,那下一步该怎么办?”
关合虽然还是讨厌兰俊航,但是在这个大梁国第二大特务头子面前还是要保持尊敬,要不然指不定密调室又要向朝廷告黑状。
“前期我军和魔军处于对峙状态,现在魔军认为我军两大主力被全部困于潜光县城,这样魔军才有胆子在息水上架桥,妄图打破这一僵局。”
杜松盯着南絮,微微犹豫了一下,却还是忍不住说出来:“南镇抚使,您的意思是我军需要在西岸阻击来犯的魔国大军,前番我军用的还是拖字诀,若是放任魔军架桥前来,那不是将息水的主动权交予敌军?而且目前我军可用之兵加上杂役不过五万人,魔军的兵力完全占优,本将军就怕我军无法守住息水河岸。另外,虎贲军今早突然拔营,往北去了,这是为何?”
“杜老将军稍安勿躁。”
南絮指着地图上的息水要塞道:“兰将军出发前将东岸我军指挥权转交,自有它的打算!兰将军与本镇抚使说过,如有可能,可另辟蹊径,以奇谋击破敌军。如今这息水上的僵局,对于我军来说也是个机会。”
“机会?”
杜松虽然是油滑之人,但也讨厌密调室这等见不得光的特务机构。本以为这南絮不过是找点理由来反驳自己,可没想到南絮点点头:“战机转瞬即逝,兰将军已经牢牢将其握住。几日前息水要塞就已经停止向我们袭扰的假人和假船射箭了!但是兰将军觉得做戏要做全,就让手下士兵在夜间继续鼓噪,佯装声势!” “息水要塞没有发箭了?”
拓跋翰一拍脑袋:“魔军重点防守的息水要塞中早已空虚,恐怕已无可战之兵!若是我军能趁机占据要塞,从背后向魔军主力发动攻击,不仅可解潜光之围,还能让魔军主力在浮桥之上进退不得!”
“对!”
南絮拍了拍地图上的息水河面:“他们魔军能造浮桥,我军就造不得?我军不但要造浮桥,还就在息水要塞的面前造,打的就是出其不意!兰将军已带材料前去,将浮箱守尾相连,铺设宽大的木板,浮桥能行车马,只等天黑下来,需要不到半个时辰便能渡过上万人马!况且再过五到十日息水流速加剧,本镇抚使已经让李大学究测算,魔军要想平安架桥渡河,就是这几日了!”
“可是....”杨泽风指着地图道:“南镇抚使怎么就能确定我军能够挡住魔军,据我所知,魔军是以智囊灵蛇为监军,这次几乎是全部押上,光是那可战之兵足有十万之余!”
“可是它灵蛇再有本事,也不可能让十万魔军一次性飞过息水来!”南絮正色道:“况且架桥需要时间,渡河也是需要时间的,我军以全军之力建造浮桥,花了多久?他魔军能做的比我军好么?若是我军以优势兵力在河岸层层阻截,魔军可没那么容易爬上岸来。哦,还有李大学究。”
南絮用手指了下李云馨,对方站起身来,点了东岸的几处河岸:“我军搭建的浮桥烧毁后,兰将军就在盘算东岸的防守,鉴于我军兵力不足,兰将军指示我们埋设了大量机关、机雷、火油陷阱和连弩,这些机关层层布设,足以将河岸数里范围内变成火海和死地。魔军想要突破这几段死地,必须首先花两到三个时辰踏过这些陷阱,才能触摸到我军的战线边沿。不仅转移魔军注意力,更能为虎贲军奇袭创造机会。”
“但是,在这之后,我们就不能四平八稳的等着魔军过来了!这是行险一搏,若我军不能上下一心,此战必败无疑。”
“此战可行!”
杜松一挥手,向李云馨投去了感激的眼神:“事到如今,已经没有比这更好的办法了,若不是李大学究相助,老夫只能搏命死战了!”
见杜松表态,关合咬着牙,闷头说了一声:“此战可行!”
第一百二十八章 淫油鞭笞
夜里,李云馨专属的大帐外。
周围尚有四名密调室行动队的黑衣人值守。只见大帐的布帘被人掀起,李云馨的贴身侍女闻风吟提着一个小篮子慢慢走出。
“各位密调室的大哥辛苦了,奴家这里有些果子,还请各位大哥分了吃吧!”
黑衣人转身,但却没有接过闻风吟的篮子:“多谢好意,只是我等职责在身,不能擅离职守!多谢闻姑娘好意。”
“无妨,就是可惜了这果子!”
闻风吟将篮子提着,轻声说道:“我家小姐刚刚睡下,还请各位大哥噤声。若是有紧急事情,还请在外面通报!”
黑衣人点了点头,稍一挥手,其他三名黑衣人主动往外面挪了些距离。 “奴家多谢各位大哥!”
闻风吟笑着鞠了一躬,又钻回大帐中去。而相比帐外的安静,隔着厚厚帐布的帐内则又是另一番火热景象。只见白天那个在会议上侃侃而谈的李云馨李大学究,此刻身上的衣服已经被剥了个精光,只余下双足上套着的白色过膝罗袜和足上的银丝绣鞋,整个人被铁链吊在半空中,她的鞋尖堪堪触底,倒不用将整个身体的重量全都有双手支撑,但却也是一个十分难受的姿势。
“周围的密调室黑衣人可都被奴家屏退了!帐布我还特意加厚了两层,保证不会有多余的声音传出去!今日的主奴游戏,可又要开始了呢!”
闻风吟轻笑着,一遍走来,一遍解开自己的衣服和腰带,直到李云馨的身前,闻风吟自己也已经一丝不挂,她环抱住李云馨的雪臀往下抚摸而去,尤其是那仅有鞋尖堪堪触底的腿部,在这个难受的姿势下,李云馨不得不努力伸直双腿,抵消双手的不适感。
“嗯...”
闻风吟的手指拂过大腿和小腿上覆盖的丝质罗袜,又回到李云馨的臀瓣之间,在帐内的灯光下,闻风吟隐约可以看到李云馨臀瓣中的粉色粘液,这是一刻钟以前刚刚涂抹的春药。一段时间以来,闻风吟几乎将所有能够获得的春药都在李云馨身上试了一遍,今日索性将这些药物混合起来使用。已经过了不少时间,腿间钻心的奇痒让李云馨的双腿不由自主的颤抖起来。尤其是自己敏感的乳尖、肉穴和后庭,这些位置传来的奇痒让李云馨更加难受与空虚。
“是不是想要什么东西来填满小姐的骚屁眼呢?咯咯咯...现在可不行哦,还得再熬一阵!”
闻风吟岂不知道李云馨的想法,她早就看透了李云馨,若是进过循序渐进的调教,这李大学究也能成为数一数二的淫娃。她不紧不慢的从一旁的桌子上拿出一条九节鞭,将旁边小瓶子中的淡粉色液体全数倒在鞭身上,那东西自然也是烈性春药了。
“哦...啊!”
闻风吟先是在李云馨的肉穴上抚摸了一阵,接着逗弄了一下敏感的阴核。但此时李云馨的欲望早已被春药挑起,可光是这样的逗弄根本无法为她止痒,反而是肉穴中的淫汁潺潺流出。紧接着只听“啵”的一声响,李云馨后庭突然被两根手指用力侵入,这手指不但深深插入其中,而且在后庭中不断搅动,将臀瓣上的春药不住的网后庭中送去。
“哦...别弄了...啊...慢点...”
双手在镣铐中难受的不停伸缩、转动,李云馨的双脚也难受的不停抬离地面,但一旦手上因为承重而阵痛,李云馨又不得不强顶着腿间的奇痒,用力伸直双腿,踮起脚尖。见此情形闻风吟不但没有了其他动作,反而将手指抽离了李云馨的后庭。
“啊...闻丫头...怎么....停下来了...”
“小姐想要继续么?”闻风吟问道:“那还请小姐好好说啊,要不然奴家怎么知道小姐要干什么呢?”
“闻丫头...快点继续好么...熬不住了...”
闻风吟的肉棒早已高高翘起,但是她并不急于一时。
“不对不对,奴家希望小姐详细的说!而且还得求奴家?就比如:请主人用力抠挖贱奴的屁眼!”
敏感部位的奇痒已经无以复加,难受的李云馨不由的左右翻转,可双手被束缚,怎么又能止痒呢?但这样的话如此肮脏,还得李云馨亲口说出那些羞耻的词语,就在奇痒几乎要击垮李云馨的精神时,她终于松了口。
“还请...主人...用力抠挖....贱奴的...屁眼....” “这不就对了?平日里闻风吟为小姐的贴身侍女,自然要好好伺候!不过现在小姐可要叫奴家为主人!但是贱奴的请求,主人怎么可以随便答应呢?一日为贱奴,永世为贱奴!”
“啪!”
“啊!”
九节鞭毫不客气的抽在李云馨的后背上,让猛的发出一声压抑的娇呼。这鞭子打人不算疼,但挨打的位置却有隐隐的灼烧之感,而且很快,这感觉已经变成难忍的奇痒。
“主人问,贱奴要回答!”
又是一声鞭响,抽的李云馨闷哼一声。
“....贱奴....知道了!”
“啪!”
闻风吟抽下一鞭子,又将自己的肉棒往李云馨的臀瓣中蹭了又蹭:“最近,你这贱奴是不是又看着兰俊航偷偷发情?”
“没有...啊!”
随着清脆的鞭响,闻风吟的口气变得强硬起来:“你这撒谎精,说的话连狗都不信!今日你这贱奴去同江镇,回来以后裙子都湿了一片,淫汁溅的罗袜上一片狼藉,还敢说没发情?撒谎的贱货!”
“啪!啪!啪!”鞭子连抽李云馨的屁股三下,抽的李云馨浑身发颤,臀肉上更是赤红一片。
“没有...我没说谎...兰俊航今日不在...”
“不在?”
闻风吟的眼睛一转,心中盘算着,嘴上又问道:“哼!要是兰俊航知道你是这样的贱,还会不会要你了?”
“....”回答她的事李云馨的沉默。
“啪!”九节鞭抽在李云馨的大腿上,逼着她变成单腿独立的姿势。 “天下人说李大学究知无不言,言无不尽,原来李大学究在主人这里,也有答不上的问题!说不定,兰俊航喜欢你现在的下贱样子呢!”
“你胡说...兰俊航...兰俊航...怎么会...啊...” 回答李云馨的是一声清脆的鞭响,又抽在她的臀瓣上。
“那些男人可都是知人知面不知心的货色,你怎么知道兰俊航会不会有一颗龌龊的心呢?”
闻风吟的双手从下往上,从乳肉一步步往上走,直到双手用力一抓,将李云馨的双乳捏成尖锥型,揉了又揉,捏了又捏。李云馨胸口被袭,不住地发出难受的呻吟。
“贱奴,我倒是想知道,你那心爱的小情郎,到底领着大军去哪里了?” 闻风吟坏笑着放开李云馨的双乳,又是一鞭子抽在她的臀肉上,让李云馨再次发出尖叫。作为魔军安插的探子,闻风吟自然有自己的打算,除了在空余的时间调教李云馨,其他的大部分时间都用来搜集有关梁军的各种情报,尤其是梁军的军队动向,在这两军争夺息水区域主动权关键的时刻,一份准确的情报足以改变两军的作战态势。
但是最近两军明显加强了防备,尤其是兰俊航将前线大权交给南絮,各个首脑都有密调室的黑衣人守卫,同江镇内更是有密调室的暗探。非有密调室出示的文件,任何人不得踏出军营一步,尤其是像闻风吟这样“无必要之人”更是被禁止走出营帐。不但她的活动范围大大受限,传递情报更是难上加难,她自己都不知道从西岸传信过来的信鸽已经被密调室射杀了好几次,而她这里就如“虎贲军主力尚在东岸”这种简单且致命的情报都传不出去。更何况许多容易获得的情报,现在对她来说难如登天。
而李云馨平日写的东西,她只能看懂一小部分,她所见的人做过的事从不记录,就算她借着打扫的机会四处翻找,也找不出什么蛛丝马迹。所以调教和拷问李云馨,成了她能够唯一获取情报的方式。
“...?”
但这话突然问出,本来毫无防备的李云馨心中突然敲起了警钟。虎贲军尚在东岸本就是机密,结合闻风吟此前种种,这个侍女两次询问兰俊航的情况,会不会有问题?但怀疑归怀疑,李云馨也不打算说什么。
“我不知道...那可都是虎贲军...的事情....”
“你不知道?你这贱奴不是知道很多么,怎么会不知道?”
闻风吟也是急了,九节鞭毫不留情的抽打起李云馨的后背,丰臀和美乳。 “可我...真的...不知道...”
“你这无脑贱货!”
什么都问不出来,闻风吟已是咬牙切齿。九节鞭的抽打在李云馨的白皙的胴体上,留下一道道浅红色的鞭痕,但这样的鞭笞却让李云馨发出满足的呻吟。九节鞭上沾染的春药早已深入李云馨的皮肤,越是鞭笞,李云馨反而更加满足。 “啪!啪!啪!啪!”
“哦...啊...嗯...”
一阵狠狠地鞭笞之后,李云馨浑身上下全都布满了鞭痕,肌肤更是因为鞭笞的疼痛和春药的灼烧之下,李云馨的被吊起的胴体香汗淋漓,在灯光的照耀下反射着诱人的油光。而在几种不同春药的作用下,她的腿间早已经如小溪一般流水潺潺,滴下淫汁已经将罗袜和绣鞋浸湿成了深色。
“既然贱奴不听话,那只好用逍遥马来惩罚李大学究这条贱狗了!” “什么...不要....”
闻风吟眼睛一瞪:“你这贱奴自己做出来的东西,你竟敢不用!那还要你这贱奴做什么?”
李大学究的机关术巧夺天工,而被闻风吟调教,自然要抽时间为自己量身定做一些淫虐器具,大部分是日常在外面使用的,小巧隐蔽;而小部分就像着逍遥马一般,不仅尺寸大,还只能在室内使用的东西。
只见闻风吟推来一架像是一匹小马的小车。眼前的逍遥马,马头稍显粗糙,仅有一个大概的样子,除此之外还附带后面的马鞍,马鞍后方还有左右两根不知作何用的横杆,底部则用四个小车轮移动。虽然外观不怎么样,但其中的机括却非常精巧,马鞍下有两个机扩,几套连杆,结构就如寻常让女犯游街的木驴。 但马鞍上的东西则有所不同,前段则是一段可以前后移动的木质凸起,这一块还鼓起一层细密的疙瘩,鉴于李云馨尚是处子之身,前段就改成了这般样子,但其为女子制造快感的功效比起普通的木质伪具只高不低;而后段则一根精雕细琢的木橛子,仿自公狗阳具的样子无论是前段的纹路血管,还是后段的包皮毛发都栩栩如生。
闻风吟踩下其中的开关,带着轻轻的嗡鸣声,前面那段凸起不但开始前后滑动,其中的疙瘩更是剧烈震颤起来,后面的狗阳一般的木橛子则随着机关一上一下,简直就是为未破身的李云馨量身定做的淫具。
第一百二十九章 机括淫亵
“来,贱奴,让我给你戴上...”
事先准备好的眼罩将李云馨的视野彻底遮蔽,接着闻风吟又取出口塞球,硬塞入李云馨的口中,再用皮带固定在她的后脑位置,这样李大学究目不能视,口不能言,闻风吟也可以肆无忌惮的对其进行调教。
“双腿分开!贱货!”
两小段红绳已经出现在闻风吟手中,乘着李云馨封开双腿的档口,闻风吟用红绳将李云馨的双腿分别折叠捆绑好,使其在半空中呈现“M”型的淫亵样子。流水潺潺的腿间完完全全的暴露在空气中,刚刚被闻风吟用手指止痒的后庭和肉穴,竟然再次泛出奇痒来。不过李云馨倒也不必再熬,闻风吟已经将逍遥马的机括关闭并推了过来,正好放置在闻风吟的身下位置。与此同时,一段白色油脂分别被涂抹在马背和后面那狗阳上,防止李云馨私处受伤。
“今日,我倒要看看,骑在逍遥马上,李大学究到底受不受得住啊?” “呜呜呜...”
李云馨嘴巴被堵,只能发出含糊不行的“呜呜”声,闻风吟对此并不理睬,她放松并拉动一旁的绞盘,随着铁链的碰撞声响起,将李云馨悬挂在半空中的铁链带着她自己缓缓往下放去,放松铁链的同时,闻风吟又稍稍调整李云馨双腿的位置,让李云馨的套着绣鞋的双足自上而下勾挂在马鞍后的两根横杆上,再往下放去。
“嗯!”
涂抹着油脂的狗阳慢慢送入到李云馨的后庭之中,直到狗阳仅有一节凸起暴露在外,其余都全数送入到李云馨后庭之时,她已经是以跪坐的姿势骑在逍遥马上。与此同时,闻风吟又从逍遥马的马耳上分出两根带着银夹的细链子来,将李云馨的乳头分别夹在夹子上,让其细链子相互拉扯。
眼前的李云馨双手依旧被铁链吊在半空,整个人都骑在逍遥马上,从上到下已经“装饰”完毕,活脱脱就像随时准备走上繁华大街,给围观百姓看自己光屁股样子的女犯。李云馨轻轻扭动着头部,想要摆动身子减轻下体的难忍之意,但是双腿被折叠捆绑,这个动作让她根本无法站起,只能跪骑在这逍遥马上,且只要稍稍摆动身子,被细链子拴住的乳头就被牵扯到,一瞬的的疼痛让她轻呼出声,不得不弯下腰来减少牵动。可以说下体、双手和后庭三方牵制,最难受的还是当属李云馨自己。
“来!贱奴,咱们开始吧!”
看着骑在逍遥马上的李大学究,闻风吟心中畅快,既然我拿不到情报,那你李大学究也别想好过了!闻风吟猛的踩下机括,马背上的木块“嗡嗡”作响,后面的狗阳在李云馨的后庭中飞快的进出。已经被春药激的无以复加的李云馨,前穴受袭,后庭挨操,尤其是前后运动的木块上那震颤着的一个个凸起,虽然并不是真正插入到李云馨的处子穴中,但是也能给她带来满足和刺激。
“哦..哦哦..呜呜..呜...”
李大学究跪骑在逍遥马上,随着距离的震颤,她的身体时而挺起,又因为牵动到乳尖被迫弯曲,马背上淫汁肆意,被狗阳抽插的后庭外沿也沾满了油脂和不知名液体的混合物,像极了男人的阳精。几种混合的春药药力在一瞬间猛力的爆发出来,无论是前穴和后庭,哪怕是这样的刺激之下,竟然都发痒起来!从内到外,犹如虫蚁啃咬,奇痒钻心,李云馨想要开口让机括更快一些,可是有口球在,再多的哀求和渴望都变成了含糊不清的呻吟。
不仅如此,那内心的欲望也开始熊熊燃烧起来,下体一片狼藉的李云馨迷乱的在心中想道:原来我真是个如此淫荡女子么?
淫汁宛如小溪,随着李云馨颤抖的腿弯滴在地上。闻风吟看着这李大学究流水如注的奇景,伸手抬起她的下巴,又反手松开李云馨嘴里的口球:“怎么样,贱奴,忍不了了吧?若是有什么要求,现在求我,我可以高抬贵手给你这贱奴止痒!再等会儿,可就没机会再说了!”
浑身剧颤的李云馨牙关紧咬,半晌愣是没说出一句话,就在闻风吟想要为她重新戴上口球的时候,李云馨如哀求一般的开了口。
“快一点...快一点...”
“什么?你这贱奴!快求我!”
李云馨的声音稍稍高了些:“求求你...让...让...机括...快一些...”
“就这么点时间就受不住了?好,就给你这贱奴好好止止痒!”
闻风吟满脸都是讥讽之色,将那逍遥马的机括往上一提,前后运动的木块和抽插狗阳的速度竟是快了一倍有余!
“哦哦哦哦啊啊啊!!!”
这剧烈的刺激让李云馨的舌头外吐,头也猛地往上抬,浑身犹如油脂裹身,满头秀发也因为淋漓香汗粘的一丝一丝。因为剧烈的抽插和震动,李云馨在马背上难受的扭动,两条腿拼命夹紧,并且难受的摩擦着逍遥马的两侧。
“我不行了...好痒...我要不行了...要死了...”
闻风吟适时拿起九节鞭,另一罐烈性春药再次将鞭子浇透,然后再次抽在李云馨的臀部上。每一下都会让李云馨发出惨呼,然后下意识直起身的李云馨又会被细链牵扯到乳头,再发出第二声尖叫。春药带来的奇痒还未褪去,逍遥马上的刺激尚未结束,而带着春药的鞭子已经再次抽了过来!
“啪!啪!”
无论是力竭还是崩溃的情绪,全部萦绕在李云馨的心头,她也是第一次体验到如此绝望的调教,仿佛是要了自己的命一般。三重刺激之下李云馨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,被牢牢捆绑在一起的膝盖像是吊着什么一般猛烈的上下抬起,被绣鞋和罗袜包裹的足部因为这煞人的快感不断蜷缩着,体内像是有什么东西要喷薄而出,直到臀部一阵剧烈的疼痛袭来,却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,剧烈的疼痛与快感一时间直冲头顶,将李云馨最后的理智砸了个粉碎!
“噢噢啊啊啊....出来了...丢了...丢了....”
李云馨已经不知道自己在喊些什么,淫汁混着尿液猛地射出,几乎将她浑身的力气都排的干干净净。闻风吟满意的踩下机括,让逍遥马慢慢的停了下来。随着机括停止,只余下伏在逍遥马上剧烈喘息着的李云馨,她浑身大汗,与逍遥马的结合处更是水汁四溢,一片狼藉。
“怎么样...贱奴?舒不舒服啊?看来古人所言不假,女人都是水做的,尤其是李大学究,都被水给浇透了!”
刚才短暂泄身让李云馨的脑子稍微有了正常思考的机会,这样身心的折磨之下她已经没有什么力气了,可是高潮泄身之后,又是浑身钻心的奇痒。刚刚恢复了一丝灵动的眸子,一瞬间又被满溢的春欲所占据。
“痒...痒...好痒...好难受....”
“哈哈哈哈哈!”
看着李云馨这一幅欲求不满的样子,闻风吟不由的放声大笑。
“还没结束呢,贱奴!我可是将好几种春药混在一起给你用了,这九节鞭上也沾了春药呢!若是不想被奇痒和淫欲折磨的话,我这里还有个办法,只有一直骑在这逍遥马上,才能止痒!”
说罢,闻风吟再次踩下了逍遥马的机括,无论是马背的凸起还是后部飞速的送入抽出的狗阳,都开始飞速运转起来。
“哦啊啊啊啊!!!”
李云馨被这腿间猛烈的快感激的猛仰起头来,随后口球再次被塞入她的嘴中,勒上皮带,李云馨的娇吟就变成了低沉的“呜呜”声。
“反正,这机括可不会停下!我可要去休息了,你这贱奴就在好好骑在这里罢!”
闻风吟拉下一个开关,一道厚重的帐篷布就将李云馨连同逍遥马一同罩了进去,隔绝了其中的声音。不过,透过帐篷布的缝隙,其中还隐隐约约可以听到李云馨的痛苦且满足的呻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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夜间,息水西岸。
夜幕刚刚降临,天空中就下起细雨来,浓密的雨丝遮蔽了河面的视线,暗淡的天际更是被浓厚的乌云遮蔽,连仅有几丝微弱月光也被浓厚的乌云遮住。宽阔的河面上,岸边的数百魔军举着火把,将河面照出泛着幽深的黄光,映照出魔军庞大的军阵。
在河岸边,魔军正在紧张地搭建浮桥。数百名身着黑色铠甲的士兵,手持各种工具,忙碌地搬运木料、绳索。伴随着铁锤敲击的节奏声和魔军军官的高声喝骂,终于,在灵蛇的七日完成浮桥的严令之下,魔军终于在第七天的凌晨完成了浮桥最后一段的组装。
魔军按照梁军样式仿制的新浮桥比梁军原来的浮桥更加宽大稳定,可同时行进三辆大车六匹骏马,两刻钟之内就能送一万魔军过河。为了求稳,成段的浮桥之间都用粗大的铁链相连,斧砍不碎,火烧不断,十分坚固。此刻息水上的三座浮桥逐渐成形,横跨在河面上,宛如三条巨龙。桥面铺着厚实的木板,边缘用铁链固定,以防河水冲刷。浮桥两侧,士兵们手持长矛站立,警惕地注视着雨雾蒙蒙河面,以防潜在的敌军袭击。
一顶非常大的八抬轿子停在河边,周围都有层层蛇人弩手值守,防卫森严,它们的蛇鳞上满是水珠,任由雨水打在脸上也不动一下。而魔军智囊灵蛇则端坐在轿子中的软座上,面前的小桌上摆放着美酒与各种肉食。
“嗯。”
用锋利的手爪将面前酥脆的烤鸭分解开来,手举一只烤的金黄鸭腿,“咔”的一口咬下,再饮下一杯美酒,望着满是雨雾的息水河面,灵蛇此刻心情舒畅,一副胜券在握的表情。
灵蛇讨厌雨天,尤其是雨水淋湿了自己的蛇鳞会让它有一种黏糊糊的不适感。但是为了确保浮桥完成,他还是耐着性子坐在轿子中,眼看着浮桥快要完成的那一刻。
值守蛇人弩手突然让开道路,一传令兵匆忙从外面跑来。
“禀报智囊,大将贪狼来报!”
灵蛇吐出嘴里的鸭骨头:“嘶嘶....念!”
“我军对潜光县城的攻击,再次失败!不过贪狼将军又报,已经找到潜光县城的弱点,正率军再次进攻!”
一阵冷风从灵蛇背后吹过,带来了远方战斗的烟尘味和隐隐的铁器交锋声,提醒着灵蛇潜光县城的战斗是何等激烈。
“嘶嘶...黄泉那边呢?梁军有没有什么异动?”灵蛇问道。
“禀报智囊,息水要塞目前暂无情况,一切如常!”
“嘶嘶...下去吧。”
(未完待续)